都是错。我要怪,也只会怪那些扰得我们不得安宁的人。”

“不管怎样,今晚还是让你受累了……”祁烬的声音有些心疼。

此刻,她如羽扇般的长睫映在月下,拉出悠然的黑影,俏脸看起来神色黯淡。

左倾颜柳眉紧拧,抱怨似地嘀咕,“分明最是不喜这皇宫的尔虞我诈,可一回来,马上就遇上了。”

她的心至今还有些怦然不安。

应付这些人,实在太费心力。她觉得又累又倦。

将脑袋放在他肩上蹭了蹭,左倾颜重重叹了口气,“不说我了,你的事,还顺利吗?”

祁烬在她发髻落下一个轻吻。

满眼心疼地伸出双手,替她揉按着额角的太阳穴,顺着她的心意转开话题。

他的声音温雅好听,“东西都盖好了,我离开的时候,药力发作,才不小心惊动了人。”

左倾颜闭着眼睛,思绪反应却极快,“所以,你猜到是秦家人的诡计,就索性去宴厅找了皇上?”

“我先去了趟眷棠宫,母妃从前说做了几套新衣服给我,我正好把衣服换了。蒋嬷嬷穿着我的衣服引开御林军,我就去了宴厅。让那个最有权势之人,为我作不在场证人,洗脱嫌疑。”

左倾颜眼底浮出一抹担心,“那蒋嬷嬷能脱身吗?”

“放心,当时追到眷棠宫的那一队御林军不是卫鸢亲自带队,蒋嬷嬷对宫中颇为熟悉,只要找个地方将衣服脱下后毁掉,就安全了。”

偷玉玺最难的,是悄无声息混进乾政殿,精准快速地盖上玉玺后放回原位。

七星台中的任何人,都不会比他更熟悉乾政殿,所以今晚的行动,他才不得不亲自动手。

他拉着左倾颜白皙的手揉捏把玩着,“秦念初以前的事,我也是刚知道,母妃还说前些日子皇后曾用定国侯的事激怒过她,所以她才动了瓦解皇后和秦家关系的心思,在父皇面前提了那秦念初一嘴。”

左倾颜嗤笑,就着他的话道,“没想到稍稍一提,那老色胚立刻就动心了是吧?”

祁烬见她没有拿秦念初的事兴师问罪的意思,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又道,“衡王妃命不久矣,她的死,终将成为皇帝和秦家心里的一根刺。”

左倾颜忍不住问,“秦家手握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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